几个月前,他被迫无奈接受统帅的位置,却在一次行动中中枪,他没死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却只能躲在暗处,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陌生灵魂占据了他的身体,而之后所发生的所有事,都让他不可思议。
他所深爱的女人竟然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,而她的心,早已属于那个霸占了他身体的人。
本来以为要永远生活在暗处,没想到那一次意外,却让他和他正面相处。
他告诉了他关于他和她之间的所有事,他说,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,可是这段日子以来,我才发现,原来我们不仅是两个世界的人,更是两个星球的人,这里不属于我,尽管我们彼此相爱,可是原来,仅仅有爱是不够的,司徒,我把小米还给你,请你好好照顾她,我感觉得到她的心里有你,我也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给她想要的幸福,我应该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取了,希望下辈子,隔在我们中间的,不再是这么难以跨越的鸿沟,下辈子,我一定再也不放手。我爱她,真的很爱很爱,所以请你,连带着我的爱,一起给她。
他回来了,却没告诉她。
有些人,并不一定要是最好的,适合才是最重要。
有些事,并不一定要清清楚楚,幸福就好。
而他相信,他们会幸福
司徒穿着病号服站在窗边,夏薇薇站在床尾,两人倒是隔着一个安全距离。
听到开门声,司徒回头看米舒,眼神柔和,我看到言笙送你过来,怎么走了这么久?
米舒老实回答:我刚站在门口偷听你们说话。
司徒眼角抽了抽,说:我是不是该表扬你诚实?
米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哪里哪里,这是我应该做。
司徒别过脸,轻笑一声,然后回过头来说:别耍贫。把东西放下,我们去吃午饭。
米舒把衣服袋子放衣橱里,说:我买了樱桃,还煲了汤,补血补肾补脑,喝了汤再去楼下吃饭。
司徒说:好,听你。
夏薇薇被彻底无视了,气得抓起包,夺门而出。
司徒拍拍米舒肩膀,说:不是要乘汤吗?
米舒默默叹气,盛了碗汤给他,他皱眉说:好像有些太油腻。然后给喝光了,米舒接过他手中碗放在桌上,回头说:你唇角有油花。然后踮起脚尖,吻上去,舌尖轻轻舔过他唇角,被他头稍稍一偏,启唇含住。
他的手扶在米舒腰上,接受她投怀送抱。
怎么办,她好爱这个男人,爱得心都疼了,好想吃了他,吃了他温软又热情唇舌,可不可以咬一口解解馋。
他嘶地一声退开,抬手抚着唇角,含笑看她:你竟然真咬。
你多说些情话给我听。米舒依偎在他胸口,脸颊贴在他左心口,听着他微快心跳,轻轻蹭了蹭,我喜欢听。
他揉揉她的脑袋,叹息着说:你们女人真麻烦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你记住,女人是要哄。米舒说,我开心你要陪我开心,我不开心你要哄我开心。不但要哄,还有听女人话,以后我说一你不准说二,我说向东你不准向西,在家从母,娶妻从妻,老来从女,这是地球上的规矩,你要入乡随俗。
这句话,她曾经在魔宫的西伯府里独自一人说过,那个时候她神情恍惚,刚刚失去他,痛不欲生,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,说了一大堆话,都是对着他说,心里虽然相信他一定会听到,可是总归是凄凉的,好像活在自己假想出来的空间里,如今能真正对着他说,真好。
这种触手可及的幸福,实在让她想一辈子好好珍惜。
司徒的反应却有些奇怪,脸色不大好。
米舒连忙紧张问道,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?
司徒无奈苦笑:哦,没什么。只是觉得怎么好像上了贼船,以前你没这么难哄啊。
米舒眯着眼瞪他:你后悔了吗?
司徒满眼柔情的把她揽入怀里,细心的感受着属于她的味道,只觉得安心安定
小米,我本来以为,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
这句话说的感伤,让米舒有些不知所措,又有点匪夷所思,总觉得这次见他,感觉有些不一样,到底哪里不一样,又说不上来。
傻瓜米舒戳了戳他的眉心,不是说只是撞到护栏嘛,怎么会见不到。